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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仔细分析,鸳鸯楼已被官兵重重包围,云琪不可能贸然闯进,更可能的便是回到先前居住的木屋。
于是,史昭然越发觉得云琪应当会和自己有相同的直觉、默契,或叫做心灵感应。
“这位差大哥,我只是来享受风月的,不是鸳鸯楼的人。
麻烦行个方便。
”史昭然给官差看了看华山派的令牌,又塞了一锭银子。
官差一见是华山派的人,赶紧收了银子,客气道:“哟,是华山派大侠。
那些事儿大家都懂,我不为难你,走吧,走吧。
”史昭然决心暂且离开鸳鸯楼,朝木屋方向奔去。
十二云消然啊……搞砸了……云琪坐倒在木屋门前,身体虚弱不堪。
从城外田里“借”来的斗笠和蓑衣沾满了污泥和雨水。
竹月桥到木屋有十余里,云琪拖着一身伤,跌跌撞撞的徒步走回,终惊叹自己竟没死在半道。
好在路旁田地里有随意摆放的斗笠和蓑衣,她才能混过城门的盘查。
眼看四下无人,云琪无力的丢掉斗笠,敞开蓑衣,抚摸自己查看自己的伤势。
匕首深深的插在了云琪的肚脐眼正中,虽然止住了大出血,可步行十余里,这匕首便在她肚脐眼中颠簸了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