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中人,又与自己来意相同,老六心想,不如干脆借他们的手来查探醉红尘留下的六字,也好隐蔽自己。
不过,醉红尘留下的六字应该只有老六自己知道,这华山派的两人似是不知。
史昭然边听旁人说春悦及春雪的往事,边暗中观察着身边的老者。
这人满手老茧,应当长干体力活,但皮肤却白净的很,说明这份体力活应该不是在户外,自然不可能是农夫、脚夫、马夫一类的糙活。
相反的,他应该长期处于阴湿之地,所以不仅皮肤煞白,还有轻微的风湿。
从他盘发的方式,不经意间流露的本地口音,以及谈吐修养等等来看,又颇像京城朝中之人。
将这几点相关联,再联系上他如此关心醉红尘一事,史昭然猜测他应该是天牢狱吏,并且可能在醉红尘临死之前有过什么交集。
听过旁人自我陶醉的讲完春悦和春雪的往事,云琪面色绯红,悄悄拉紧了史昭然的手。
这边话刚说完,门口又进来了三名衙差。
这三人豪横得很,进来就踢开了挡他们路的桌椅,喊无关人等别碍事,径直向老鸨走去。
老六想自己幸好没穿狱吏服,不然摊上这事更麻烦。
老鸨一见衙差上门,立刻上来迎接:“三位差爷,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啊?”“少废话!”说话的衙差似乎是三人里带头的,“听说你这里和贼寇有联系。
有人报官,说前几日被斩的犯妇是你们这儿的花魁,可有其事?”“这……”老鸨左右看看,低声说,“这吴王和汾阳王都打理过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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