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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吴细妹外面有了人,要跟奸夫联手除掉他们兄弟两个?
然而他不愿意这样想,思及从前两家人的亲密,回忆起她对他的万般照顾,他断定吴细妹不是那样的人。徐庆利抽了自己个嘴巴,怨自个儿怎么能凭空污人家清白呢。
他翻了个身,望着井口露出的点点寒星,又想到了远在家乡的阿爸。
十多年了,他始终没敢再回过南岭村,不知阿爸身体怎样了。临近年关,他这个月还没来得及给阿爸寄钱,不知他一个孤老头子,又要如何支撑生活……
各种思绪奔腾跳跃,徐庆利只觉得额头炙热,后脑一跳一跳的痛。
眼皮一合,手一松,酒瓶子滚落,当啷一声,落在水泥地上。
他打着哈欠伸手去摸,摸到一只手。
床下有人?
登时醒了酒,全身血都凉了,僵在那里。
可再摸,手又没了,冰凉的地面上,只有几颗碎石渣。
大概是错觉,都说疑心生暗鬼,徐庆利自我安慰着。许是连日来多重变故,精神太过紧绷,也可能刚才只是场噩梦,喝了这么多酒,不知不觉睡过去,也是说得通的。
可无论如何劝解,这酒是再也喝不进去,这觉也是再也睡不安稳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躺都躺不舒服,干脆爬起来,探出手去,拍亮桌上的小台灯。
这充电台灯也是垃圾箱里捡来的,廉价的蓝色塑料,底座是吐着舌头的哈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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