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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警醒的很,绝对不能喝醉,也绝不能多说一个字,博弈一般,他等着对面的男人先开口。
可这名叫曹小军的男人,自打坐下起就没正眼看过自己,只是喝自己的,慢慢的,徐庆利在酒精的作用下,也逐渐松弛下来,不停倒着酒,喝得怡然自得。
几瓶牛栏山转眼见了底,曹小军的脖颈子也开始前后晃悠。
“还喝么?”
徐庆利喝得脸盘子滚烫,赶紧摆手。
“不了。”
曹小军点点头,结了账,扭头推门出去,并没有招呼一句。徐庆利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夹起盘里最后一颗花生米,一边咀嚼,一边踉跄着跟上去。
接下来的第二周,第三周,两人依旧准时来到店里,同样的桌子,同样的酒,同样的默不作声。
这种静默持续了一个多月,老板也习惯了,懒得去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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