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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棍与板砖砸在身上,他渐渐忘了呼痛,只是抱着头,弓身窝在地上。
徐庆利的意识开始游离,他忽然想到,是不是在二十五年前,自己也是用着同样一个姿势,蜷缩在母亲的腹中,期待着即将来到的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一直如此冷漠残忍吗?
是不是每个人都在咬牙活着?
还是只有他?
见他不再动弹,那些人也渐渐停了手。
昏暗的桥洞底下,只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
“干,碰上这种垃圾,真是晦气。”
“脏了老子手,一会喝酒去,驱驱晦。”
有谁蹲下来,揪住他的头发向上拉。
“脑个笨蛋,给我滚远些,” 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再见到你一次,直接打死,丢去海里喂鱼。”
徐庆利跪在地上,一遍遍地道歉,不住地道歉,直到那些人走远,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额头点在地上,念叨着对不起,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一只瘦削的黄狗夹着尾巴,呜咽着跑过来,大口吞食地上的饭菜,他伸手要打,却又停住。
他与它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蹲坐在狗旁边,用手抓起地上的饭,肉已经被踩进泥里,糊成一团。
他抽噎着将冷饭塞进嘴里,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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