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脚上,最后沿着斜坡缓缓流入下水道。
粘稠的猪屎则从肛塞的孔中汩汩流出,沿着阴沟流过饥渴的猪屄和勃起的阴蒂,再落到紧缚的腿脚上。
这些粘稠的猪屎,就需要母猪在后面的时间,想办法慢慢甩出下去了,或者用两天一次的排尿冲洗。
要不是圣餐中加入有大量抗生素,以及下水道中的杀菌杀虫,Ω早就溃烂在自己跟主人们的粪尿中了。
由于密封很好,地窖里面完全没有蛆虫之类的东西,这算是难得的好事情。
等Ω将能吮吸的圣餐都吃完,她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不断地哼出感激的猪语——或许主人还在看呢,态度决定命运呀!作为母猪,就得随时随刻硬舔,说不定舔着舔着就能出去住猪圈了,跟这里比起来,猪圈简直就是天堂!三天后,琼回来想看看三号的情况,摄像头下,三号将头埋入小坑中,尽力吮吸着刚倒入的圣餐,有时候还因为吮吸的太慢,圣餐流失,而发出急躁的哼声。
不管她真的是太饿了,还是装出来的顺从,琼都无所谓。
她安排女仆定期剪辑一些三号的录像,这项工作将会持续到她死。
视频会用来给以后的母猪们做岗前教育,看完录像剪辑,再进入同款地窖住上一周,等出来后绝对效果显著。
希望她能坚持过五年吧,琼心想,也许,也许某一天,自己或亚历克斯,会大发善心,将她从地窖里捞出来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