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贱婊子也是坎贝尔家的一份子了,我们可以一起调教她,我不介意你狠狠肏她的小穴或者屁眼。
唯一的要求就是——贱婊子必须永远是家中最低贱的奴隶!」见紧缚贱母面露疑惑之色,帕特里夏解释道:「我并不是忘恩负义的弑亲之人,你的情况亚历跟我说过,贱婊子也跟你类似,都对家庭犯下过重罪!」随即她咬牙切齿继续说道:「这贱货就是一条赌狗,她三番五次在外面欠下赌债,都是我父亲省吃俭用、拼命工作帮她还钱。
每次她都赌咒发誓要戒赌,令父亲心软放她回家,但过上一年两年又固态萌发。
三年前,父亲积劳成疾,肾衰竭需要换肾,幸好公司买了医保,我们不需要负担太多。
没想到好不容易筹集的手术费却被这贱货偷走又拿去输光!害的父亲错过了肾源悲惨去世!你说,将她打成贱奴应不应该!」
话语中流露出的怨毒
听之让人心惊肉跳。
而贱婊子只是跪在那儿,低头闭眼不语。
帕特里夏最后狞笑道:「这贱婊子每次输光都赌咒发誓说自己下次要是再赌就砍掉手指头,于是我帮她履行了诺言。
贱婊子,给姐姐看看你的手掌!」贱婊子慢慢转过身体,将绑在背后的双手亮给紧缚贱母看。
只见一双手掌宽大平坦,明显比普通人大一圈,就像两只雪白的骨瓷碟子。
然而她却再也握不成拳,那是因为这两张碟片周围一圈光润饱满,皮肉交融,并没有留下哪怕一个手指头。
帕特里夏巴掌大的小脸上神色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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