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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柔奴又道:「仆射春秋已高,难道还能拘住你一世不成?随意应承他几年,也就是了,他死以后,天地还宽,岁月还长。
实话说与你,床帏之间我那些情状,倒有九成是假作出来的」「咳咳……」裴璇这一惊不小,瞪着她说不出话。
柔奴笑容温柔一如既往,眉间云母花钿盈盈闪烁微光,宁静温婉,刚才那番带点恶毒意味的话,怎么都不像出自她口。
柔奴却像没看见她吃惊的表情,径自道:「你道他不知我是装乔作态么?他何尝不知!以他的年齿,若要还如少年郎君般精神百倍,原也不能」裴璇呆如偶塑,张口结舌,最终方才憋出一句:「他知道你是假装……」说到这里她脸上一红,终究没法说得更细,「怎么不发怒?」柔奴取下帐角薰囊,按灭其中残香,淡淡道:「只说如今圣人是何等英主,当年还是临淄王时,平韦氏,杀太平,英武决断,敏锐不下于古之汉武,本朝之文皇帝。
他的心意,仆射尚且百刺百中,难道我这点小小心思,他反看不出?只是众人敬他重他,顺他从他,他便足了。
他最要人怕!」「你不怕我将这些说给他听?」裴璇道。
「你不会」柔奴悠然道,「因为你也知道,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如我所言,虚情奉承」裴璇颓然低头,半晌,道:「我终究不甘」「鞭笞和侍他枕席,都是折辱,但孰为重,孰为轻,你自有取舍。
况且……他虽年迈,调情手段却着实高明得很哩,倒也有一番风流滋味」柔奴将薰囊挂回帐顶,缓缓道,「你倒真可多学一学熏香它的好处,可远不止沾染衣裳身体」她话中似有深意,裴璇还想多问,却见她绕出屏风,已然去了。
裴璇自榻上翻身坐起她身体已基本痊愈了走到窗前,将花琐窗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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