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为这么个小贱种挡剑,更不敢相信这一剑竟是自己斩下的。
她软弱无力的跪在了地上,瞪如铜铃的双眼一眨不眨,热泪横流。
「这不是真的……」李春香不断摇头。
连断这一剑挨在背后,剑锋斩断了他的脊梁,深入其内脏,五脏六腑无一幸免,当是必死无疑。
可他硬撑着最后一口气,回过头望着自己的娘亲。
「娘……莫要……莫要杀……莫杀……雀儿……」终于,连断合上了双眼,双臂无力的垂下。
「不!不!啊啊啊啊!!!!……………………」李春香疯狂的抓起身旁杂草,向言绯雀抛去,大吼,「是你这小贱种害死了断儿!是你啊啊啊啊!!!!……………………」「不……不是我……」言绯雀痛苦的捂着脸面,「我不想断郎死,这是假的……「「我……」李春香原地绷起,正要一剑斩向言绯雀,却在连断的尸体前停下了脚步。
她啜泣着,无法想象连断最终的遗言竟是求自己不要杀言绯雀。
于是,她只得丢下剑,道:「好罢,既然是断儿所嘱托的,好啊……小贱种,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春香疯狂大笑不已…………李春香终究未杀死言绯雀,却用尽了各种手段折磨她。
言绯雀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身香肉满是伤痕,肥乳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腹肌已然被暴打至崩溃。
纵是如此,李春香仍旧不满意,一有闲暇便不断猛扇言绯雀的耳刮子,扇得她咬断了舌头,连舌根都被牙齿磨得稀烂。
这一天,李春香收到了一只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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