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再是姑娘,那十八岁了还与我一同洗澡?」言绯雀嘀咕:「呜……行啦,你就把我当姑娘好了,反正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洗嘛~」说话间,言绯雀不由得挡着自己已然坚挺无比的阳根,生怕又被言四娘看到笑话。
这些怪都怪言绯雀自己顽皮。
四岁时,言绯雀在恒山派中错将阴阳化极功的秘籍当成了图画书,胡乱误练以致不慎走火入魔,才导致了今日这副不男不女的肉体。
而言四娘却当这是天赐良机,为传承自己和母亲严大娘的衣钵,决心将言绯雀当女儿培养,甚至于不惜游历遍千山万水,只为寻得能稳定言绯雀状态的草药。
可言四娘不晓得,言绯雀有一颗男儿心,更为确切的说,至少大半颗是男儿心……也可能是一半——其实这一点连言绯雀自己也搞不明白,她确然喜欢女人,可她自己也颇为爱美,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也许我是个喜欢姑娘的姑娘?——言绯雀如此给自己下定义。
不,我更喜欢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儿——言绯雀转而又给自己下了新定义。
总而言之,这是言绯雀子少女时代便有的迷惘。
言绯雀很满意自己练就的一身无比阳刚的肌肉,可这纤细的蜂腰、修长的四肢、傲人的肥乳、丰满的翘臀,以及娇媚的面容,反倒让一身紧实的肌肉显得极具肉感——这哪儿是一身肌肉,该说一身淫肉才对!言绯雀羞得赶忙沉到了水下,水面上只剩下了几个泡泡。
…
…入夜,两人回到客栈。
言四娘对月饮了几杯小酒,忽而颇觉疲乏,心想应当是白日里过度操劳所致,便早早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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