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待她低头一看,发现白花花的大腿内侧沾满了鲜血。
旋即,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倒地上。
她猜多半是孩儿有恙,也顾不得穿不穿衣裳,当即捧着大肚皮往外走。
每走一步,言四娘眼前便更为迷蒙一分,如同脑海中升起了一片迷雾,掩盖了她残存的意识……终于,言四娘再也扛不住了,她两腿一软,陷入了黑暗中……「四娘,四娘你醒醒……」言四娘听到有人在唤她,便渐渐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这时,肚皮阵阵剧痛如针刺一般扎入她的神经,使她不由得激出一身冷汗。
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盆骨几近碎裂,可孩儿却迟迟未露头。
她从未想过生个孩儿是这么恐怖的事,比她从前打的任何一场架都费力。
如此这般钻心剜骨的痛苦,纵使按捺一刻也叫人无法接受。
可言四娘却生了整整一天一夜。
她几度欲剖腹以一了百了,可母爱终究还是胜过了痛楚。
只见她两眼涨得通红,浑身肌肉爬满爆裂的青筋,几乎力竭……「哇……哇……」终于,一声啼哭宣告了一个新生命降临。
而言四娘却因此彻底精疲力尽,甚至八块傲人的腹肌也早已松懈,几乎不见肌肉线条,只剩几道凌乱粗浅的褶皱。
闫二娘将新生儿递到四娘面前,道:「四娘,你看,你的孩儿,他是个男孩儿」看着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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