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忽悠了,白白当了炮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打住,打住,打住,再不打住就要被打脸了。
专业的草地护理公司,打理公寓楼这样的商业单位,都是突突突地开着剪草机来做的。
我当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只能推着剪草机用步丈量。
人家一天就能干完的工作,我需要两三天也不只。
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这正是那个阶段我需要的活动。
需要干的活就在家门口,我不急不慌,躲着大太阳,一周里几乎每天都在外面做两三个小时。
体力劳动让我涣散的精神重又变得专注,松弛的肚皮开始收紧。
另一个变化也很有意思,值得一述,事关男人的那点念想,也就是那个命根子。
之前那几年,这位小兄弟抑郁不得志,偏居一隅,阴囊连同里面的蛋蛋,松松垮垮地悬在那儿,晃晃当当,如同垂暮之人那层层迭迭松弛的下巴,了无生机。
在经过了十多天的劳作之后,这一串「劳什子」也收拾精神,紧张了起来,像是紧握钢枪入列待命的士兵。
这天下午,侧面的楼房挡住了越来越炽热的阳光。
我追逐着阴凉,在后院打理草坪。
拉娜家的孩子和邻居家的在他们家的蹦床上玩耍,高高低低的笑声和尖叫声像是密集的箭簇,向四周不间断地发射。
突然,笑声和尖叫声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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