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易知秋从他的眼尾往下移:“别哭。”他吻去他脸颊海水般的湿润,亲吻流连在他的眉心和眼尾,却不敢往下,易知秋不敢这么随便就吻上他的嘴唇。
娄牧之整个人颤栗得厉害,明明不是第一次,明明有比吻侧脸更亲密的时刻,但他就是不受控地发抖。
“怎么了,”易知秋停下来,手足无措夹高他的脸颊:“怎么抖成这样?”
娄牧之俯身过去,揽住易知秋后背,一头撞进他的胸膛,手臂像铁钳,勒得易知秋生疼。
他不停重复地问那一句“真的是你么?”
“嘶”,易知秋不动声色倒吸冷气,费力的抬起一只手,安抚性地轻拍他的后背:“是我啊,我是易知秋。”
眼睛覆盖着一层水雾,娄牧之使劲抓住他的衣摆,力气大得几乎要撕烂那块布料,他嗓音嘶哑,几乎是低吼着说:“我怕,我怕自己在做梦。”
第67章 清白之辈
娄牧之抱住易知秋,可悲的是,他感到的竟然不是失而复得的欢喜,而是害怕。
他害怕这是一场梦。
他无数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一睁眼易知秋就不见了。
他忘不了黑夜醒来,房间里只有自己的恐惧。
忘不了易知秋在法庭朝他笑。
忘不了易知秋拿着两个冰淇淋甜筒,在夕阳里奔向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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