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多是忆苦,回忆和感慨最初几年的辛苦,后来就是思甜了,一家人吃一顿大餐,憧憬一下末来。
今年「画风突变」。
刚刚高中毕业的孩子当然是憧憬末来的,正和同学趁着大学开学前的这段时间四处漫游。
缺少了儿子这个粘合剂的我与前妻更不可能聚到一块儿。
今天的我回望过去,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和过滤,好多的事情褪去了矫饰,没有了左右摇摆和犹疑,终于显出了它的本质。
比如离婚之前那几年我的沉沦,颓唐和麻木,得过且过,鲜少折腾,我一直觉得是因为我怕麻烦,是仍存的道德感或者说责任感的原因。
现在回想,应该是人届中年之后,渐失了勇气和生命力。
道德感与责任感一说,应是矫饰,同生命的本能相比,那实在是不堪一击。
还有在离婚后的那第一个夏天,我已经走出了最初的昏乱。
虽时有不便,偶感孤独,但整体上精神又变得昂扬,轻松而有活力。
从最激进的意义上说,一夫一妻制其实是扼杀了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所谓矫枉必须过正,没准最激进的才是最本质的。
可是,不论如何的春意盎然,生命力昂扬,到了我们登陆十周年纪念日那天,我还是忧郁了。
拉娜一家正在北边,大约有三个小时车程的湖边,和两个朋友的家庭合租了一个度假屋悠闲度夏,已经离开了一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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