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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宝路的滋味浓厚,沈晚欲不免呛到,偏头咳了一声:“太烈了。”
孟亦舟伸手拍沈晚欲后背,待他缓过那阵,又问:“烟太烈,那吻呢?”
“很棒,”沈晚欲似在回味,抿了抿唇,情--潮还未完全从心头消散,他抬脚轻轻蹭了蹭孟亦舟的小腿,“再来一口。”
卧室避光,只余一盏昏黄的台灯,浅淡的光晕下余烟袅绕,孟亦舟用另一只没碰过烟的手抚摸着沈晚欲的脸颊,用唇把白雾一口一口地渡给他。
少年们一人一口,将这支烟分食完了。
孟亦舟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他抬手,刮了刮一动不动望着他的沈晚欲的鼻梁,说:“困了吗?”
沈晚欲仰高脸颊,摇了摇头。
夜色掉进他的眼睛里,他整个人被月辉包裹,沈晚欲安静地凝望着孟亦舟,看起来灿烂而单薄。
沈晚欲不知道为什么胸腔潮湿,也许是这一晚太过浓墨重彩,以至于轻飘飘的触碰也让他觉得无可抑制的、难以自持的悸动,可脑子里仍然绷着一根弦——孟亦舟马上就要去德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