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进死牢”。
他无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让婶母握住男根,流着眼泪,闭紧双眼,绝望的小声求饶,等待失去自己最宝贵的男儿之身。
佩儿已经吓得全身瘫软,可那马上就要被阉割的男根却依旧坚挺,婶母恨得是无法言说。
可毕竟是个妇人,力气和胆量都不足,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怕了,男根握在手里,剪刀高高扬起,几次咬牙去剪,却还是没下的去手。
几刻过去,气愤稍微有点平息,手里男根忽然让她觉得无比充实。
虽然她的神智一直在可以的压抑回想,但身体却忠实的记起刚才那男根给她的销魂快活。
那种快活是她二十年来一直渴望却无法得偿的,却在刚才被这夺取她贞操的恶男根给了。
这看到这男根是她从末见过的粗壮,更想到这男根在她的玉洞中已经狠命冲刺了几乎半个时辰却还如此威风凛凛。
她又想起自己那无用的相公,短小疲软的肉具,几下完事的无能,和自己苦守春情无法化解的痛苦!那跳动的年轻的男根,如骄阳、如金枪、如美玉!它给了她那样的快活,它还能一直给她那样的销魂。
她再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抛下手中的剪刀,毫无廉耻的把那玉茎含进了嘴里。
佩儿紧闭着双眼,许久,不见钻心的剧痛,却感到男根处传来丝丝特别的快意。
和在婶母的玉洞里冲杀时的感觉相似,又有不同。
他睁眼低头看到婶母口含自己那根尿尿的东西,着实又惊讶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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