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行李里拿出一包用沙拐枣制作的蜜饯做茶点。两人就在屋里一边喝茶,一边吃东西。
说起来,西北沙漠里的果没一种是能吃的。
苦豆,苦寒,有毒;沙枣,酸涩,微甜,吃多了还便秘;沙棘果,酸涩,难以入口;沙拐枣,更是苦涩;只有白刺果实好点,基本上是甜的。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西北地区治理沙漠常用的防沙护沙植物,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和营养价值,一向被政府大力推崇。
不说其它,苦豆是味药,药用价值自不必说;沙枣,现在也被推广得差不多人尽皆知了;沙棘果做成的饮料、酒更是在西北地区打下不错的口杯,相对来说沙拐枣就有点矮矬穷了,只能沦落为骆驼的食物。所以,沙拐枣一向没人稀罕。
也正是如此,每到成熟季节,一大片一大片红彤彤的沙拐枣只能沦落为让人观赏的植物。
后来有人感觉这么多沙拐枣浪费了可惜,就把沙拐枣摘回家,经过去苦涩腌制等诸般工序,做成甜甜的蜜饯,别说味道还真好吃。可惜这东西的加工成本远远高于它的价值,所以一直推广不开,只有在古浪周围地区有得买。
泡了会茶,蔡鸿鸣阿公蔡阆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他二叔。
蔡阆虽然年近七旬,但身体健硕,两眼炯炯有神,走路蹬蹬作响。
“阿公、二叔。”蔡鸿鸣看到两人,站起来亲热的叫着。
“怎么走这么久,前几天你妈不是说就要回来了吗?”看到蔡鸿鸣,蔡阆瞪眼问道。
“我在申城那边玩了几天。”
“还是这么贪玩。”蔡阆不满的说道。
“阿公、二叔,你们来尝尝,这是我特地从西北带回来的特产沙拐枣。”蔡鸿鸣连忙把沙拐枣递给他阿公和二叔,并把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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