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耳朵发红脖子痒痒。
她们写交换日记,共同做手帐,选廉价纸胶带和便宜的干花。
她们一起做值日,厌烦干活的谢清皎常常趴在盛景身上,用湿淋淋的双手胡乱抹校服。盛景身体比较敏感,经常被这种亲密接触弄得很奇怪,眼睛泛湿皮肤燥热。
“别乱摸呀。”她无数次劝说谢清皎,语气为难,“我怕痒。”
谢清皎根本不听劝。这就是个我行我素的小疯子。说实话有点像冬眠的蛇,冰冷,滑腻,缠人,又很让人安心。
所以盛景接纳了谢清皎的所有习惯。
也容许了谢清皎的步步入侵。
文具逐渐换成同样风格。手腕戴同款红绳。编一样的辫子,涂同一支润唇膏。每天黏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连周末都要见面。
与此同时,盛景和其他同学的交流越来越少。这也正常,时间和精力总是有限的,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注意谢清皎,自然远离群体。
这是正常的。
开学第三个月。
盛景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收到情书了。
她稍微有点落寞,而后迅速将这种落寞归结为虚荣。有天中午来得早,楼梯上被人撞了一下,没在意继续走,走到班门口被喊住。
“同学。”
清俊的少年快步追上,腼腆地笑着,将手里的信递过来,“从你书包口袋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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