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榆很难得到性爱的主动权,智谋与算计在床上毫无用处,优点只有这副长相。
肏到高潮时盛景揪扯盛淮榆的头发。她的声音和身体同样湿透。
“……哥哥……”
也只有这个时候肯叫哥哥。
盛淮榆吐掉嘴里多余的布料,深深顶着绵软颤抖的宫口,低头亲她迷蒙的眼睛。布满划痕的喉结轻微滚动,溢出沙哑的低吟。
“……嗯。”
……
假期结束的时候,盛景吃得很饱。
她高高兴兴返校,并熟络地拉黑了盛淮榆。两人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昨天,对方最后一条消息和俞家有关,说的是俞惜真生意被查,去了国外避风头。
「他自顾不暇,没工夫找你的麻烦。」
据盛淮榆所说,俞惜真和姑姑关系一般,上次会所设局,为亲人出气的因素最多只能占到三分。盛谢联姻妨碍利益,嗑嗨了上头为家族争脸……这些理由或许才是主因。
混人办混事,一言以概之。
事情已经过去了,盛景不再关注。她回校第二天和牧秋看电影,片子出乎意料地难看,难看到两人中途离场,出来买鸡蛋仔。
盛景选了香草口味,牧秋的冰激凌球撒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软糖。路上盛景好奇,凑过去咬一口,噫,味道真的好怪,像巧克力豆和跳跳糖在打架。
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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