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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盛淮榆的意思,药效应该不会很严重,也许让盛景发泄出来就好了?
眼角泛泪窒息深喉的祝嘉安摇摆不定地妥协了。
他被盛景射了满嘴,勃起的性器紧跟着塞进了流水的肉穴,噗嗤噗嗤地抽插。盛淮榆处理完事情,边打电话边找盛景,找到这间客房时,两人已经干得汁液横流。
隔着一道房门,盛淮榆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啪啪声。
他静默着站了会儿,抬手敲门:“嘉安,小景还好吗?”
回应他的,是模糊的呜咽。分不清来自谁。
盛淮榆安静地站在门外,表情难以分辨。他又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祝嘉安颤抖的痛呼。
“啊……不行会断的真的会断!”
咣当,什么重物撞到了家具。
盛淮榆拧动把手,门开了。
里面光线昏暗,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祝嘉安坐在地上,皱巴巴的内裤挂在膝盖弯,半翘的肉棒还滴着水。
而盛景。
盛景赤身裸体跪在床铺间,很烦躁地撸动阴茎,一只手探到腿间插穴。
她的额头都是汗。
盛淮榆放轻脚步走过去,像个体贴关心的兄长,摸了摸盛景汗湿的脑门。
“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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