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盛景打电话。
“把人叫来见个面。”俞惜真说。
盛明不愿意。
盛建鼎那点儿破事他心里清楚。盛景的母亲怀孕时,盛建鼎的妻子还没去世。可以说,盛景的诞生是盛夫人病逝的催化剂。
俞家人厌恶盛景理所应当。盛夫人去世后几年,俞家和盛氏闹得厉害,以至于盛氏股份跌了不少。盛家这边呢,毕竟不能拿盛建鼎怎么样,便将不满倾泻在盛景母女身上。她们应当过得很艰难,无论是住在盛家,还是搬离外地。
盛明没过过苦日子,无从想象也无法共情盛景的经历。他只是不想打电话。
各种意义上的不愿意。
可惜这事儿不由盛明做主。
他不肯拨号,俞惜真就拿过手机翻通讯录发短信。发完短信,又逼着他用语音功能喊人。盛明想警告盛景别来,每说半句就被掐断撤回,到最后只保留了模模糊糊的一声呼唤。
再后来就是等。
煎熬地等,浑浑噩噩地等。手机被没收,人出不去,僵坐在沙发里干瞪着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好歹俞惜真觉着对面那男的烦,踹了一脚让人滚去别处肏,盛明这才免于观赏活春宫。
后来盛景到了。
站在门口,背着光,平静的嗓音浇灭一室迷幻癫狂。
“盛明在吗?我接他回家。”
不知谁按停了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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