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樊商,还有一个医生。”因为戴着耳机,盛景的声音有点大,“每次都是一对一,我想象不出多人情况,毕竟没有经验。”
粗略想想,似乎并不抵触。
大概是性体验多了,精神阈值也变高了?
盛景不清楚。
刚满十八岁的时候,她为这具突然异化的身体不知所措,每天都过得很狼狈。学习如厕,解决晨勃,改变着装风格,处理不定时出现的尴尬反应。谢予明是个很好的咨询师以及引导者,同时医德严重不合格。他带她品尝性爱,而领略新世界的她学会了自我探索。
不谈感情的性爱让身体更快乐。
盛景垂下眼眸,吮住祝嘉安艳红的嘴唇。丝质的薄短袖被撩了起来,堆在胸口,后来又扔到了桌子上。
窗台边的帘子半遮半掩,日光疏漏,楼底学生来来往往。打球声,笑骂声,跑步声。所有的日常动静,混杂着动画片淫秽的呻吟哀叫,充斥两人的听觉。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开门的声音。
下课回来的樊商反锁了门,阴晴不定地看着紧贴交合的两具肉体。盛景背对着他,坐在祝嘉安怀里,修长而赤裸的双腿踩在地上,凉玉似的脚趾紧紧蜷起。挺翘的蜜桃臀起起落落,吞吐着湿漉漉的肉棍,结合声清晰淫荡。
这是樊商第一次以旁观的视角看盛景与人做爱。
她的脊背很白,白得像一幅尚未泼红的画。祝嘉安的手贴着肋骨向上抚摸,描摹蝴蝶骨的形状,扣住流畅的肩颈。他们头碰着头接吻,搅动舌头,交换唾液,温柔得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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