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从精囊到柱身再到顶端的蘑菇头,舔得干干净净。
盛景被弄得差点儿再次站起来。
“走开。”她踢他,“别挨我,你有点变态。”
谢予明和樊商吃勾八的时候,表情总显出忍耐的意味。祝嘉安你怎么回事,你真的没事吗?
盛景不理解。
盛景恍惚。
她抽纸清理腿间的浊液,穿好裤子。外头走廊脚步声渐近,没多久,穿着运动服的樊商回来了。他身上都是汗,寸头湿淋淋的,靠近盛景时一股蓬勃热气。
“什么味道?”
樊商吸了吸鼻子,浅色的眼瞳近乎兽类。他看向祝嘉安,后者早已穿上衣服,拿着毛巾给桌子凳子擦擦抹抹,仿佛很专心地做卫生。
但樊商还是闻到了奇怪的气味。
柑橘,薄荷,混合着石楠花——
他的视线落在盛景脖颈处,须臾,抬手按住她的咽喉,粗砺指腹狠狠一抹。
“搞什么?”樊商语气阴沉,桀骜锋利的脸庞露出类似地盘被侵犯的怒意。他推开她,看到了桌角尚未藏好的半瓶润滑液。
柑橘味儿。
“祝嘉安。”
樊商抓起润滑液,转身突兀地砸过去。砰地一声,来不及躲避的祝嘉安被砸到肩膀,他扔掉毛巾,拧眉盯视樊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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