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榆眸光微闪。
握住了……什么?
女性的阴阜不该是那个轮廓。它应该是短的三角区,而非熟悉的柱状物。
可谢予明握着的就是柱状物。
他前前后后地动作着,食指扣住顶端抚摸刮蹭。半裸的盛景弓起腰身呜咽喘息,似乎要躲,又不自觉地往前送。
“脱……脱掉……磨着难受……”
她勾开了谢予明的腰带,抓住形状狰狞的深红肉棒,手指压着海绵体捋动。谢予明呼吸变重,径直扯掉盛景的浴衣,将她按在了镜子前。蓦然贴近的画面让盛淮榆思维停滞,他微微睁大眼睛,险些后撤的脚尖在榻榻米上蹭出粗糙的声响。
……所幸没人察觉这动静。
盛景赤身裸体趴在圆镜上,双手交迭,额头抵着指背。她的脸很红,温泉熏蒸的热气尚未褪去,情欲的温度复又上涌。漆墨般的眼瞳氤氲着朦胧的水雾,仿佛在看盛淮榆,又仿佛越过了他。
盛淮榆屏住呼吸。
距离太近了,他和她只隔着一片单薄的玻璃。她布满指痕的胸乳,颤抖绷紧的下腹,以及半翘的浅粉色的阴茎……全都一清二楚。
所以盛景其实是男性?不,逻辑说不通。盛淮榆勉强冷静地思考着,如果盛景是男的,根本没必要藏着掖着受这么多年的委屈。那么是她做了变性手术?也不可能,变性手术目前没有这么精湛的无痕技术,盛景的阴茎看起来很健康很自然,尺寸形状和颜色都远远超出平均水平。
盛淮榆头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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