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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商唇边沾着血,胸膛起起伏伏。他没再说话,也不骂人了,握着盛景脖颈的手掌缓慢而粗暴地摩挲着,似乎要将那些浅红的唇膏印子全部擦掉。盛景觉着疼,蹙眉躲了躲,他也就不碰了。
两具身体紧密相贴,隔着单薄的衣物,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
怦怦,怦怦,仿佛要撞碎胸骨。
须臾,盛景费力地掀开樊商,起身坐在长凳上。她垂着眼睫,细细的汗珠滚落耳鬓洇湿领口,皱巴巴的裤管内热气蒸腾。更衣室极为寂静,只能听见彼此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过了几分钟,又或者更久。
盛景拖起樊商,一手解开裤腰,将他汗津津的脑袋压向涨疼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