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缓过劲儿来的盛景用指尖蘸了蘸精液,看向他,“我还要。”
如果寝室的灯亮着,就能知道樊商此刻眼睛都是红的。他动作粗暴地扯好裤腰:“还要什么?你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前面还没弄出来啊。”
“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
盛景站起来,不高兴地掏出硬涨的肉棒,“算了,我自己弄。”
她垂着眼眸抚摸自己。为了加重刺激,将肚腹沾染的精液仔仔细细抹在肉棒上,来回撸动。手掌摩擦茎身,发出黏腻的水声。
樊商移不开目光。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觉胸腔火烧火燎。耳朵依旧嗡鸣鼓噪,思路乱成一团麻线。
寝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有人走进来,随手按下照明开关。
“人在啊,怎么不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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