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兵与宪兵,但那些对她真心诚意的纳粹分子还远在东普鲁士的大本营且正因为她的失踪而茫然失措,她这个时候想发出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注意,但在她想开口想叫的时候,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元帅权杖已经堵在了她的嘴唇里,他只是随便选了最顺手的一件让她住嘴,那只她在西欧战役结束后亲手授予给他的元帅权杖,伴着她咬牙的动作,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做响。
而唾液不断从元首的嘴边滴落,伴随着她发出那种被彻底激怒的咆哮,却刺激得更想让人挤开她那张总毫无顾忌撒谎的嘴唇,把那根权杖当成驯犬棒似的押在她的喉咙深处,所以她现在腮肉都撑到痛楚的鼓起,一些深发黏在她的白的汗莹莹的双颊上,但还是能看见那根红色的表面镶嵌着金鹰与铁十字的权杖在她脸上捅出轮廓,不知道这个进犯的深度是不是让她想吐出来,使她只这么含糊地咆哮了两声,连那恫吓都失去了原本有的恐吓意味,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则隔着她的腮肉,抚摸到了那根元帅权杖的轮廓。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此时在想什么,我想此时也无人知晓,刚才他就是在默不作声的旁观,他的眉毛下垂,曾经他也不过是明确反对在必要时刻对她采取行动与措施,连那理由都十分没有说服力,他不能在那个伟大时刻颠覆与背弃她,或许他总想在她这里有退路,连在法庭他还想行纳粹礼。
但不要紧,他最终也死了,因为她想看他们像牲口似的被绞死,所以他也被挂在肉钩子上,死在普洛岑湖的监狱,也许在那个时刻死掉是最好的,而不是重新活过来,在得空喘息间也要忍受她不断重复让他们去死,我看着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他似乎真觉得元首是万中无一的伟大人物,是独一无二,由上帝派遣的救星,那时他要在军事法庭上承认一切罪行才能得到她的宽恕与赦免,但他同时又要完全的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那个半疯癫的,身心方面都因为复仇而无法餍足的元首,才能不使自己眼睁睁地盲目地跟着她一起下坠。
而我此时又听到了那种粘稠液体缓缓跌落在地面的嘀嗒声,在元首的双脚被解开的瞬间,她还没去把那根权杖吐出来,她的肚腹拼命往前挣了一下,就要从桌上爬起来,首先要做的,她就是要那种疯狂且急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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