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时,我才鼓起勇气给施皮特尔贝格街的老鸨打了个电话,这个过程已经耗费了我很多勇气,甚至使我都没法精确描述我想要的女人的类型,奥地利女人,电话那端只传来一个慢吞吞的回音,让我明天下午拿八十赫勒去找锡本施滕大街卖水的老头。
或许我应该多提点要求,我不想要那种皮包骨头的,或者胸脯活像母狗乳头的,而一个经典的奥地利女人,或许会穿丝绸睡衣与毛皮质的拖鞋,翘起的眼睫毛,耳朵与头发上编有毒的花卉,穿着衣服的酮体要像没穿衣服的诱人,但谈到诱人,我却无法形容出我想要的女人该是怎么样,但无论这个女人如何,作为我的生日礼物,也许我能享受到她日日夜夜给别的男人的快乐。
也许是被这样的心情影响,导致我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到了生日的那天中午,我没去园丁咖啡馆去吃土豆鸡蛋饼,反而购买了两叁种元气补充物,确保自己不会被女人所吓跑,而在下午接近晚上一会,我才换上符合符合今天晚上的穿着,金表的链子系在外套的扣眼上,最后我把袖口往上卷了一下,才让这叫不合身的衣服看上去不像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今天剧院是放映的韦德金德的《青春觉醒》,显然已经接近散场,在戒指街旁停留着成排的自行车,那些学生站在中间不断大声谈论着剧情与溜冰,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似乎都属于同一个自行车俱乐部,每逢冬季,在看完戏剧之后,就会去临近的溜冰场去骑车,而我则与他们去往相反的方向,路过铜管乐队时,一个衣衫褴褛的醉汉向我祈求一赫勒,而我已经用我常用的话术回应他,抱歉先生,我没有钱。
事实上我钱夹里装着的八十赫勒刺得我手有些发痒,我似乎是在出冷汗,同时我往玻璃上望了一眼,肉眼可见在戒指街的另一端有无数闪光的窗户正在亮起,显然能通过橱窗的明暗变化来了解肉体交易的进程,而当我把钱给路口那个卖水的老头时,他则感觉有趣似的望着我,而后突然十分真诚地向我低声说这里会让我非常快活。
我朝他道谢,但随着越往小巷里面走,我却越来越失望,走过那些低矮的房子,就像轻轻摸进店里,我以一种审核般的眼神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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