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页飞速闪过,国家仍需要费多尔.冯.博克,元首仍需要费多尔.冯.博克。
他无从和人说起的那些模棱两可的答复,水流除却带走这些答案,还在带走她的体温。费多尔.冯.博克摁起她的下巴,他的虎口温度更低,紧扣她双腮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想,俯下身,双唇接触时有冷的吐息,肺部在抗议他呼出的每一口余温,仿佛是在冰缝里吐息,一旦她需要他,费多尔.冯.博克就能抛下那些有关结冰和泥泞的记忆,他和她的脸在涌动的水面上一时清晰,一时模糊,犯错总比什么事都不做要好,费多尔.冯.博克的鼻腔里有浓重的血味,但他重新听到了元首的心跳,过了许久,才不情愿地在一点点慢慢跳动,他于是松开她的嘴唇,从那个浴缸里站起。
他的呼吸在减弱,费多尔.冯.博克意识到现在是五月四号,已经进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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