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没有作声。
相信他一定充满了困惑,没有什么比他去碰到元首,结果她就像被他,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知道怎么说那个词,仿佛被他直接侵犯了般,贴在他的身上,颤抖的吐出舌尖,连腿都在不停地磨蹭,像发情的动物般等着他去侵犯她的身体。
他一时无法摆脱她藤蔓般的纠缠,在她的手指尝试揉揉他的军裤时,他震了一下,突然生出种被侮辱般的怒气,他是军人,要对她负责,而她是元首,她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
他把她的手抓住,而她因为吃痛,迅速哀叫了一声,但肉眼可见,她的裙下有了一大片暗沉的黏湿,在他的眼下逐渐蔓延开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慢慢地松开了手,看着她因为在他这里受挫后,又去缠他今天带过来的下级。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实在无心关注他的心路历程。
元首是处女吧,原本这应该是要被我拿走的,而现在她双腿战战,好像要被痛楚弄得几乎翻过去,吃到根部的时候,那个肉蚌又咕叽咕叽的分泌出许多淫水,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搅得乱七八糟的淫汤。
她好像脑子里只剩下把她戳得东倒西歪的阴茎,被插到想哭的同时,又露出一副快要到了的痴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女,他用奇怪的语气说了句什么,她没力气再和他争执了,明明应该又疼又怕,但她还要哆哆嗦嗦地被插弄,一会儿她就神情恍惚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问他怎么能进那么深。
我喜欢的那张浓艳的脸,她身上汗涔涔的,迷乱的如同一条没有骨头的蛇,每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进到她的身体,戳得她的肚皮顶起一块,她就发出颤抖的呜呜声,用滑嫩的肉唇一下下蹭他的胯部,那么浅的穴口,才刚刚被破处,被挤压到宫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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