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天空,碾碎一切她眼中的不公平,而陆军的指环则十分简朴,许多人把它戴在婚戒旁,内部有阿道夫.希特勒的签名,但冲锋队没有,她稍微侧望了一下,目光所至,而后闪过,她不再与他们交睫,早在内心决心做一件大事。
现在有从罗马过来的主教在等待元首,他的双手被圣油浸染过,散发着安息香,没药与玫瑰的香气,他的手没有和阿道夫.希特勒有任何接触,只是苍老且仁慈的视线抚过她深得近黑的鬈发,上帝制造男女以便促进结合,光滑的仿佛上蜡过的女体,没有淫邪,她的乳房已经叫羊乳擦过,臀部也光亮如羊脂,但脸部过于苍白,修女用手指蘸起两道红晕,作画般的点过的眼下与双腮,金珍珠已经叫阿道夫.希特勒随兴的洒给民众。
而后她赤裸的走入灯火通明的广场,如同初生的羊羔,走到一半,她突然有些害怕与羞涩,因为他们衣冠整齐,在一片端肃的荒原灰中,制止任何可能发生的欢声笑语,而后蜡烛太过明亮,使她在他们眼下纤毫可见,幸而她体毛稀疏,如同招待贵客所用的白釉瓷器,头发披到脊背上,看不出昔日因为糟糕的生活条件,就算她精心护理也要浓密生长的野蛮样,而现在她的头发莹润漂亮,如同一匹被打理的流光溢彩的丝锻,叫人奇怪她是如何从阴暗,拥挤,有煤油味道的铁皮棚爬至光彩亮丽,生活着歌德与贝多芬的土地。
在圣父圣子圣灵的见证下,她其实没那么信基督,只是在胸前虚虚点了点十字,而后阿道夫.希特勒狡猾的在心里把名号都换成自己,叁军统帅外加元首总理,她才是叁位一体,她的画像当过多少年轻夫妻的证婚人,代替了受难的耶稣基督,他们吃的面包是她的肉,喝下的葡萄酒是她的血。
但虔诚的天主教徒在陆军中比例偏高,注重仪式,他们请的仪仗队都有全套军礼服,胸前挺着金色扣子,俨然是一个百人组成的游行队伍。
指挥们梳理着那些错乱的音符,听觉迟钝与障碍者都能在勃兰登堡门听到来自核心地区的震动,仿佛万万匹战马并头前行,是野蛮的诺曼人用马尾栓着敌人的手脚吗?还是一场冠着霍亨索伦姓氏的王家婚礼,难道他们还能在共和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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