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护士用剪刀与手术刀,血污沾上冷的表面,像热油般迸溅,那不是她的身体,所以她以某种重获新生的心态期待孩子的降临。
她弓起的脖颈堪称丽达与天鹅的复刻,有汗液顺着她的脖颈滴向暗纹的万字符,护士接来一桶一桶的清水,擦拭她平坦的小腹…孩子呢?孩子呢?
她仿佛从高处直接坠落,孩子为什么没有啼哭?随后元首命令护士把孩子给她看,因为她明明看到她们剪断了脐带,连胎盘都取出了,她不再供给自己的孩子血液与氧气,不再提供保护,想起这个,她心如刀绞,一时从那张淡蓝色的床单上挣扎起来,有人半跪下来给她擦汗与泪。
元首…有人壮起胆子,把死胎捧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