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上,此时又流露出坐立难安的神态,可能是因为他太过专心致志,所以显得她一刻不得平静,而她身上浴盐的香气和热气一起堆在他的鼻端,而后她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急促地摇了两下,而后她说他们说这个年纪的男人睁着眼都能睡着,而这是睡眠失调的一个象征,她是在挽救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必受这个困扰。
他若无其事的抓住阿道夫.希特勒的手,把那只手按在她的膝盖上,她不知为何突然笑了起来,就好像这触及到了她的一个奇怪笑点,但是神情自若的曼先生,在终于忍受不了她那神秘的偷笑后,把棋盘往前一推,他那灰蓝眼睛,此时却呈现出略微深的钢蓝色,他翻开报纸,她就在旁边乱按钢琴的键盘,他走到庭院里,她就躺在他的躺椅上,两只小型犬胡乱的舔她的手掌和小腿,等他好不容易在家里的某个拐角停住,他立刻转身,无意冒犯,是不是由于昨天晚上的经历,让她终于想探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精神世界,他是怎么想的,对于这个称呼怎么看,如果任何人不按照她的节奏来简直是死罪,所以阿道夫.希特勒穷追不舍,她自以为窥得了他的不良癖好。
他年轻时的确烟酒不离身,但是不是在乱哄哄的酒馆与赌场,它们应该发生在某些场合,巴赫与亨德尔,女士垂下来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德意志皇宫的衣香鬓影,新鲜的无花果被装在瓷器里,坚硬的宝石戒指在他掌心摩挲了一下,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露出一个微笑,夸奖他身旁的女伴香水很迷人。
一切都按部就班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有了妻子与孩子,但显然命运给他开了个玩笑,让他在妻子因为意外已然离开人世的情况,碰到了一个十八岁,生活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学院画家”。
“你怎么啦?”她问道,假装她也要去和他一样的房间,“老头子奇奇怪怪的”而后阿道夫.希特勒伸出手推推他的胸膛,仿佛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是一座她不可绕路的桥,她的幽默形式很乏味,如果她能写进日记里,十有八九是形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不识趣和她晦涩古怪的比喻。
“你怎么不叫我爸了?”他直接了当的问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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