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处理—秘书朝隆美尔笑了,元首今天在家里,她今天身体不大舒服。
隆美尔皱起眉头来,他问她的医生呢,难道这个国家的医疗系统无法安抚到他妻子脆弱的身体,秘书说她不愿意让医生来看,她总想证明自己的意志能使发生在她身上的不良状态自然退散,所以这次的怀孕—
埃尔温.隆美尔意识到秘书说漏了嘴,他之前认真的听着,而后有些晕乎乎的重复了那个词—怀孕,他和她之间又有孩子了。
她是德意志母亲的表率,秘书崇拜的说,好像那是个了不起的殊荣,听上去十分的有志气,如果层层光环被她剔下,剩下的一定是母亲这样的身份。
等埃尔温.隆美尔大梦初醒般的回到家中,两只黑背被戴了嘴套,防止它们再像从前一样无法无天的趴在女主人身上撒娇,草坪上已经落了点初雪,他的孩子也有一顶那样的白帽子,是元首的母亲给还是少女的她织的礼物。
现在少妇走了出来,哪怕怀上孩子也无法抵消她那种时刻想要走来走去的亢奋感,她的黑发编成辫子放在她的胸前,在藕荷色的长裙包裹着她以为人母的证明,她像才看见他一样,从花园里指使埃尔温.隆美尔。
“把椅子搬进来!”阿道夫.希特勒说“放在草丛前—”埃尔温.隆美尔庆幸自己没脱手套,然后他把那个雕花椅子架在门前,她此时还不满意,“我叫你办点事你怎么就不明白,还是我的错,嫁给你这么一个笨拙的男人”她说着拧了把他手“一个没有艺术细胞不懂趣味的严肃鬼。”
“元首…”隆美尔为自己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而感到尴尬,他盯着她的脚,她穿了一双轻便而简单的旧鞋,还没等他在门口把军装外套,围巾挂好,两条狗就在他与她的膝盖下穿行,又用前肢蹭他的腿。
不怕着凉的皮毛,隆美尔摸了一把,此时他就算把它的皮毛摸亮也无法派遣这份尴尬,最后他把那只黑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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