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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战伤,他说。
今晚太冷了,埃尔温.隆美尔不由的醒来了,他猛地睁着眼睛,突然觉得毫无睡意,他一时在枕头底下找了第二片药片,那据说会让人睡得如同死了一样。
但埃尔温.隆美尔迟疑了,此时放下药片,搂紧他的元首,她身上也怎么这样凉?他想,然后他用手指碰碰她的脸,他的睫毛也碰到她的睫毛,他却不敢吻她。
如果她清醒了,那他该怎么解释?
继续向她说那些她不爱听的战果,向她说他根本没参与的叛变么?可是—他都快死了,吃下第三片药之后,他就会死在她身边了。
她为什么不醒过来?如果她再这样睡,那她也会死的。
元首,元首,隆美尔想抓着她的肩膀恳求,但他看到自己手上的伤疤,看到放在他枕头旁的第三枚药片,看到她肌肤滑润而洁白的身体,他想用手心抚摸那近到障目的脸,但还是又止住了,最后他的喉咙颤抖了一下,吞下了第二枚药片。
这次是一个美梦。
眼帘里出现扑朔迷离的剪影,但是那影子又很快消失,他梦见,他看见,自己此时站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此时他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站在那里,那是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外面是施特劳斯的《玫瑰骑士》。
埃尔温.隆美尔是通过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的介绍来的,此时却又止步不前,他也许是应该给她带一束鲜花—但巧克力会更符合她的喜好,他有些踌躇,甚至自己给她送出的生日礼物在众多的将军里面是很不起眼的。
但她不介意。
接着她朝埃尔温.隆美尔笑了一下,黑色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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