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觉得他比她的体温还低。
“至于我肚子里的这个东西”阿道夫.希特勒继续口述她的遗嘱,“我也不能让它活下来”她平静的用了“它”这样的字眼,冷酷得决绝的“我不能让它去被展览,我决不能这样子收场。”
也许他的血液在结冰,一种酷寒从他接触她的脊背的手掌上传来,她是抱着必死的想法,埃尔温.隆美尔突然意识到如果她死了,那他也无法独活。
而共同赴死这个词突然触动了他,都几乎要令他摔倒,就好像他听过的某种古老而不人道的传统,让他一下子振作精神,甚至嘴角流露了微末的笑意。
“我会陪着你的。”埃尔温.隆美尔说,他爱怜的摸摸她的脊背,像摸一只街边被遗弃的病猫,她现在的温顺也不令他痛苦了,反而让他觉得安心。
两点的钟表敲了两下,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埃尔温.隆美尔开始与她聊自己的童年与青年,他说自己是个教员的孩子,童年的他对军事没什么兴趣,反而喜欢数学与文学,他以为自己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成为教员,但父亲却用一封推荐信将他送进了军队。
他把作战经历说的绘声绘色,包括如何打的法国人措手不及,如何把自己连队的损失减到最小,他怀中的少女安静的听着,说到法国人的时候她微笑了一下,但这个笑都让她用了很多的力气似的,让她那双蓝色的眼睛都浮动着晶莹的泪滴。
“你一直都是我最有能力的元帅。”她说,“我很喜欢你。”
“那你呢?元首”埃尔温.隆美尔其实听过她的雄心壮志,听过她在维也纳遭受的冷遇,他一遍遍的在心中秘密的叙述过她的过往,就好像她的经历也是他的一样。
但她说起了她的童年,说那些她从未给别人说过的过去,她把她命运的前半截朝埃尔温.隆美尔敞开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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