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挂着的内裤环下,塞住她不安分的嘴。
眼下,手和嘴都被禁锢着,衣衫纠缠得不堪蔽体,唯两条白花花的腿曝露在空气中。她想另找借口发作,但所有借口都被他事先解决。只有身下的快感,毫不间歇地顶上来,几乎顶得她支离破碎。
车后座的空间还是太窄。两个人的手脚不知不觉就要打架。他一压上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满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像搅着蜂蜜的琥珀雪松。
扬起头的时候,车窗只倒映出世界的片隅。光下的浮尘宛似纷然摇落的雪,而她在做一场无关尘世的梦,感到自己就快和后座融为一体,成为一件他的所有物、一件器具,在只容得下彼此的空间里彻底被占有,被他塞满。
他就像恶意报复般地使劲操她,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最后他碟里的歌也终于放完,一片寂然里,只剩下她神志不清的娇吟。他较着劲等她认错,最后却终于望着她噙泪的双眼先投降了。
“下次再故意激我,我可不让了。”做完以后,他还幽怨地盯着她道。
她却抬脚踢他,“笨蛋,快给我捡衣服。”
犹是她百般赖皮,他还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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