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碰杯,凛道:“上周日,你没来学校吧?我去你的班里找,没见着人。”
“我身体不太舒服,第二天才来的。”
凛问:“和钟绍钤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杳总觉她问得话里有话,没好气答:“身体不舒服,我当然在家。”
凛先退一步,放缓语气,“那天发生了些事。原本我妈妈在家里做舒芙蕾,也请程弈他们小两口来串门。两人聊到一句,就不可收拾地吵起来。我出去听好像是说,程弈婚后还去嫖了,钟绍钤早知道有这事,故意瞒着不说。”
“他也没有任何立场说吧。明明他跟自己的姐姐关系那么差。”杳忍不住为钤开脱。
“不是啊,你想,凭什么偏偏是钟绍钤知道这事呢?”
杳却不禁沉下脸,“你意思就是他带坏程弈?可她们两夫妇的事,没必要无端教他背这锅吧?”
凛道:“谁知道呢。程弈好像非但没觉得自己做错,反而觉得那次以后,自己才终于像个‘真正的男人’,还说维珍在别人家里又哭又闹,实在太不像话,简直故意教他难堪。”
“什么臭男人。自己惹的事,只会推卸责任给别人。”杳破口骂道。
遥想小时候,杳还很喜欢追在程弈屁股后面玩。钤还一直为此事记仇,年里酸溜溜地打着哑谜说,“程弈可不是什么好小子”,大约就是暗指此事。
她不禁叹气,“经此一事,维珍也该看清这人了吧。”
“是哟。维珍姐当场就提出离婚,我说我支持她,我妈妈也是这态度,男人背着家里有钱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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