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躲开扑在颊边的呼吸,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仍旧是无比诡异的情形。他没穿衣服,好像怎么做都反而像她在非礼他,她只能强迫自己不看不想。
没过多久,却是他说着痒,将她推开。
她终于松一口气,“你好过分。”
“那要我继续抱着你吗?嗯?”这次他揽上她的腰,又在侧边的软肉轻掐。凑在她耳边说话时,她已分不清擦过耳边的是湿热的气息,还是柔软的嘴唇。
“走开。”她起身,倒了半杯凉水,泼在他脸上,“醒醒。”
他理开浸湿贴在额上的头发,反是笑。起初只正常的微笑,渐而发出笑声,后至于狂笑不止。
她连忙回自己房间,他终于稍能平复,又在背后唤她名字,“钟杳”,却再无下文。
往后,谁也没有再度提及此夜,不约而同地用沉默来彻底遗忘。
口中的害怕并不是假的。她清楚当时他想诱奸她,也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做到此事。展露自己的脆弱吸引她靠近,用放浪的荤话灌输给她关于情爱的知识,让她在招架不及间半推半就地接受,好奇又困惑,没法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
——若真如此,他未免将她想得太天真。她都明白,当时就明白。正因如此,她才共情到那种彻骨的痛,知道会为此彻底碎掉的人不会是她,而是他自己。
只是不知,经过怎样的天人交战,他终于一念之差地没那么做。
或许事到如今,才终于可以搁下芥蒂问出口。
“绍钤,我想起以前的事。某夜你很晚回来,伤心得像条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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