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抠到里面了,那块光滑的腔壁。快感冲得她断续失去意识,头发散在面前割开视界,断片的一刹却闪过他的面容,她恍然意识到他也在家,她还叫了他的名字。他听到奇怪的声音突然闯进她的房间怎么办?操我吧。应该好好惩罚淫乱的女儿啊。
为接续高频率的抽插,她一再换手,直到酸得没有一点力气,趴倒在床。双手糊满淫水,还从指缝间流下,带着像是火药的腥骚味,阴道口还随着喘息一开一合地抽搐。她脱力躺下来,又突然想撒尿,起身跑去洗手间,没来得及穿内裤。
她这才发现卧室的门一直虚掩着。不过没关系,周末的他这个点还没起。谨慎起见,她还是下意识地踮起脚,放轻声音。只是才迈出门,空调的暖气扑面而来,她就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饮酒,没开灯,没有一点声音,吓她一跳。
他没有跟她打招呼,她也装作若无其事,埋头遁去洗手间,但很奇怪,方便完弄干净下面,那种近乎失禁的感觉也没有褪去。反而,她又想抚弄下面,抬头望向镜里,却猜想对着镜子会更刺激。镜中满脸潮红的人对这个坏主意很是得意,嘴角不禁上翘,掩不住的笑意。她这才感到眼下的自己很陌生,惶惶然地用冷水洗了脸,试图把自己弄醒。外面久久没有声响,只有窗外时而鸟鸣。她暗猜他已不在客厅,才推门出去,他还坐在原处,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
卧室的门只开了一道缝,他应该什么都没有听见,否则不可能表情如此平静。想到这点她壮了胆,从他面前穿过,不料他也正起身,举着半杯酒向她走来。
“为什么要大早上喝酒呢?”她先发制人问。似乎他只有早上抽烟的习惯。再走近看,他手边的酒,正是她前日开的那瓶长相思。奇怪,太奇怪了。
他没有作答,只继续向她靠近。
她暗道事情不妙,他也许听到了,但是听到多少呢?未必听到她是叫他名字自慰吧。不能自露马脚。以前他板着脸不说话套了她好几回。她以为他都知道,一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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