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她却沉浸在自己的心绪里,这才有所察觉。
听他说吗?当然不想。她清楚眼前这是个坏男人,花言巧语不足信。
但许是假期里太过无聊,她还是重新在沙发坐下,毫不客气地先声夺人,问:“你恋爱了吧?”
“下午就说了,没有。”他像是俯首认罪那样,语气意外的诚恳老实。
“我是说,在我小学,十一、十二岁的时候。”她极力将失败的试探圆回来,一时感到紧张无比。虚与委蛇地掩盖自己真正想说的话,好像和故意撒谎也没什么两样。
他干脆地点头默认,反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变得爱笑了。变得——对我好,哪怕我总是跟你闹。很清楚,这不是因为当时的我讨你欢喜了,只是无关紧要附带的。当然,偶尔也会因为情场失意,回家对我发神经。”她闭着眼回忆,昔日无名的委屈与怒火又再度复苏。哪怕事过境迁,她仍觉在意不已。
可他偏对她的较真视若无睹,言语轻佻地调笑道:“你吃醋啦。”
“走开。”她再次甩脸起身,终止这场谈话。至今她早可以坦率承认,自己就是下棋下不过就要耍赖不玩的卑鄙小人。
他却再次提议道:“小酌两杯吧。我好像很久都弄不懂你的心意了。”
“有什么好说的。我喜欢秦观的词,可你又不喜欢那些小情小爱、儿女情长的。你不是一贯宁可躲在自己的房间、躲在阳台读书,也不想跟我照面?”
一顿怒吼过后,只听得他又为自己添上酒。而后,他决定不再打太极,摊牌道:“下次把你的小男朋友带出来见见,我请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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