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地诱人采撷。他垂眼瞥见,反而更深地皱起眉。她转头,至少避开与他对视,他却捏起她的下巴,用教训调皮小孩的口气,直盯着她冷冷问:“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我不会温柔地做,只会像操母狗那样,毫不怜惜地猛干。你越说那种下流的话,我只会更过分。”
说罢,他缓缓松开手,背身不看她。她犹未被这番话恐吓到,试图找回转圜的余地。
但她才支支吾吾地开口,他就无情打断道:“我爱你。烦请你也爱惜自己。”
反是最后这声言不由衷的爱,教她失去继续争取的勇气。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有心戏弄,想给她个能长记性的教训,并非当真动了那种心思。他做到了。
“滚开,我讨厌你。”她披上睡袍,将他连踢带踹地赶出房门,却发现自己早已恼羞成怒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