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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歇着吧,子良过些日子就要出关,为师还要去看看结界是否牢固。”
他一礼,退出殿外,去门中珍宝楼挑了一把剑,这才回屋。
简单收拾一番躺在床上,脑袋里仍一直盘旋着近日种种。
门主之位自有少门主——也就是方才门主提到的子良,郁子良继承。
而苍筤身为门主的亲传弟子,资质上佳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极受弟子们敬重,将来长老之位有他一席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如今横生变故,未来如何实在难说。
他自不是在乎虚名或是高位的人,只是一想到来日的自己极有可能在步光剑幻化出的边境之中或死,或疯,甚至连能再活多久都是未知数。
无论何种结局,自己都再不会,也不能与她有任何关联。
若剑断,只怕他自己也凶多吉少。
越是强大的剑,结成的剑契越会死死嵌入结契者身体的每一寸,到时别说一身功力,就连这条命能否保住都难说。
更何况此剑还是门主开山之祖所用,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师父自不会允许他毁去此剑。
他忽然有些怨自己的师父。
若非他带自己入门后立刻赐下步光,亦从未吩咐过“执念”一事,自己今日又怎会如此被动,受制于一把剑?如今见自己不成,又有何脸面那般看向自己?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正是你么?
苍筤翻来覆去,越想越着这些越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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