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他。
“抱歉,刚才看到了。你脖子后有伤疤……是烫伤?”
黑卫衣的青年放下酒杯,碎发在额前晃荡。过了几秒,他才唇角上扬,似笑非笑。
“嗯。上个月洗澡,不小心烫的。”他抬头,眼里有星光。
“多谢关心,宛宛。”
她夺路而逃,靴子声音在胡同里清晰。走出去很远,心绪平复,站在路口打车,瞧见街角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
凌然坐在车里抽烟,一只手搭在车窗外,手绳在风里晃。放低了车椅,姜宛瞧不见他表情。
她打开副驾的门,坐上去,伸手拿过他的烟掐了,轻车熟路。
凌然没说话,把车窗升起。遮光玻璃挡着前后左右,他俯下身吻她。
这次吻得狠,近乎撕咬。两人谁都不相让,嘴角破了皮,沁出血味。烟草的味道还没散,留在唇齿间。她攥着他衣领继续啃噬,勾着他深入,把她压在椅背上。
凌然呼吸粗重,没再继续吻,起身发动车子,不发一言开出去。
“硬着也能开车?”热气窜上来,她脱了羽绒服,松开头发,姿态随意,靠在一旁挑衅他。
车上了高速,一路驰骋。晚风深暗,开到京郊寒鸦啼叫。八达岭下有温泉,灯光如银河渐近。
路边急刹车,他没动,姜宛自己凑过去,坐在他腿上。
”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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