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玩不起了?那你倒是说啊。”
“我约你到cru,是因为这是他们唯一不会监听我的地方。”许煦压低了声音,对她耳语。两人保持着那个女上的暧昧姿势,缩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
“他们?”
“听着,七年前的事,你不要再打听。我只告诉你,我唯一知道的关于那件事的内情,是当年死在南颂的二十个人里,所有外国人质都被当着其他人都面活活肢解,烧成灰,骨灰撒在湄南河,什么都没留下。”
许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姜宛却毫无知觉。
她以为自己在那一瞬间失去听力了。
“所以,不管你在找谁,就此停手。”他声音压得更低,见她恍惚,又晃了她一下:“姜宛?”
“不对。”
“什么不对。”
“你说什么都没留下,不是的。”
那张明信片,在她父亲死后不久被寄到漠北支队,指名道姓要作为遗物送到她手上。但自始至终,寄送者的信息都是绝密。
有人寄,就有人记得。有人记得,就会有死亡地。她要在虚空宇宙中找到那个锚点,凭借它,校正一切。
“许煦,你也是‘他们’的人吗?”
她突然抬头,与他对视。舞池里乐音节奏加快,这里显然是法外之地,没人管你杯子里放了什么,或是喝完会做什么。四周已经开始出现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逼得人肾上腺素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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