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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欺负我!”
她气了,翻身跨腿,坐在凌然膝盖上,旗袍拉到腿根,白得晃眼。司机什么都没说,将前后车厢的挡板缓缓升起。凌然没动,眼睛却变得深暗,握着她脖子拉近,声音压得低不可闻:
“姜宛,你看清楚,我是凌然。”
她眼睫扇动,终于掉下一滴泪。“我知道。”
“知道还气我。”他咬牙切齿:“刚才在演播间,抽到白签为什么不敢答?喝了三杯酒,你有多心虚,这么怕他们问你和许煦的事?”
她第一次在凌然面前哭,埋在他胸前,哭得肩膀起起伏伏。
“但我好想忘了他。求求你,凌然,和我谈吧。我想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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