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瑱见之,便令狱卒取了枷锁,连并锁链一道去除。
张辽得了自由,脊背顿时弓起,面露不善之意的盯着秦瑱道:
“先生孤身而来,除我枷锁,乃如纵虎,不惧虎伤之?”
秦瑱见他这般言语,便即悠然一笑,令人抬着酒肉放下道:
“吾与将军乃旧识,且都为汉臣,我不曾害将军,将军为何害我?”
“我观将军忠义之人,定不为这等小人之事!”
如此说着,他便跪坐到了张辽面前,亲自倒上了两杯酒,示意张辽坐下。
眼见秦瑱如此模样,张辽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沉吟片刻,却也坐到了秦瑱面前道:
“先生如此以礼待之,可是欲来劝降与我?”
“正是如此,不知将军可愿降我军?”
秦瑱端起了酒杯自顾自的饮了一口,又抬手示意张辽饮下。
张辽见状,一时咽了口口水,随之又是一咬牙,端杯饮入了口中。
酒水沾湿了他的胡子,可却也让他打开了话头道:
“此次辽技不如人,败于先生之手,自是心服口服。”
“但先生若欲让吾降之,吾却不降!”
秦瑱见他将酒下,便即露出一抹微笑,起身亲自给其添酒道:
“我知吕布待将军不薄,将军忠义不降,也合情理。”
“但不知如何方可得将军投降,可否告知于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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