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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涧安一愣,不明白崇安帝怎么突然提起这事,回道:“是,和婉妃娘娘一前一后有的身孕。”
崇安帝道:“过上几日,将他那妻子召进宫来吧。”
刘涧安心中越发茫然,实在看不透崇安帝此举何意,召臣妻入宫,这要让那帮子谏臣知晓了,指不定会骂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斟酌着问:“这……皇上,以什么名头啊?”
“就说婉妃孕苦思家,传她进宫与婉妃相伴。”
刘涧安点头应道:“是。”
李鹤鸣并不意外崇安帝选择压下悬房案真相,也好似并不在意,他一如既往上朝当值,仿佛花了数月查清的案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这日下朝,林靖上何记糕点铺买栗子糕,与在店里挑糕点的李鹤鸣不期而遇。
林靖下朝后被同僚拉着闲聊绊住了脚,匆匆赶来店中时,恰好还剩最后几块栗子糕。
也亏得李鹤鸣一身飞鱼服站在店里,没客人敢进门,不然这最后几块栗子糕定然落不到林靖手里。
李鹤鸣站在柜台前等店家将点心打包,他冷着张俊脸,单手压着腰上绣春刀刀柄,瞧着一副要拔刀动手的模样,也难怪眼下店中无人问津。
林靖顾不上他,忙叫伙计将那最后几块栗子糕包起来,又点了几份其他的点心,这才闲下来和李鹤鸣打招呼。
他见李鹤鸣右手拎了一手黄油纸包着的吃食,指着油纸里支出来的两根细棍问他:“你这拿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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