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供人戏耍嘲笑的玩意儿吗?”
他说罢不再多言,将那尚未饮下的茶掷于桌上,沉着脸色径直转身离去。
寺庙乃清修之地,衣食住行,样样都不适合林钰养伤,是以她当日便跟着锦衣卫下了山。但山路湿泞,马车难行,林母年事又高,便只好留在寺中,等过些日天晴了再做打算。
林母与李鹤鸣相谈之事林钰并不知情,她见了李鹤鸣,仍是恭恭敬敬唤一声“李大人”,道一句“有劳”。
她下山时依旧骑的马,但这回没与李鹤鸣同骑,而是由泽兰牵的马。
林钰体弱,做她的贴身侍女,少不了需要使力气的时候,是以泽兰与寻常侍女不同,是习过武的练家子。
拳脚功夫学得半精,勉强能入眼,不过身体结实,便是一般的男人都没她四肢强健。
下山时,最前方何三领着锦衣卫开路,后面泽兰一手撑伞、一手牵着马与林钰并行,李鹤鸣骑马坠在最后,恰将前方正悄声说密话的主仆收入眼底。
林钰披着雪白的薄绒氅,一双浅碧色绣鞋自裙下露出个尖,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怀里还放着个手炉。
雨声响,主仆二人的声音压得低,饶是耳尖的李鹤鸣也听不太清两人在说什么。
两人说了一会儿,雨声忽然弱下去,李鹤鸣听见林钰小声问了一句:“莫不是听错了?”
泽兰正说及兴起,压根没注意到这低弱的雨声,笃定道:“文竹都说我生了双狗耳朵,我怎会听错,那位锦衣卫大人当时定然在和李大人聊教坊司的姑娘!还说上次见过!”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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