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安关着她的那些年,可曾……”元子朝到底没忍得住,还是问出了口,然而话说一半却又续不下去,那几个字要从他嘴里说出来很艰难。
哪怕只是言辞中将她和别的男人放在一起,他都觉得不舒服。
赵玉儿怎能不知道他想问什么,低着头将自己的脸藏好了,生怕元子朝瞧见了她的表情,然而语气却乖巧:“赵靖安从前就爱慕陆小姐,陛下您……您是知道的,他绝对没有伤害过陆小姐!”
“孤问的不是这个……”元子朝重重地抒出三口气,“算了。”
“陛下千万不要责怪陆小姐!”赵玉儿抬起头,有些惊恐,“陆小姐也是没办法才委身于赵靖安的,但她心里爱着的人一直是陛下。”
“哦?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元子朝嗤笑了一声,“你是她闺中密友?”
赵玉儿扯出一个笑,匍匐着往前进了几步,似讨好地扯着龙袍下摆:“从前京城中诸多名流才子,从不见她对谁假以辞色,唯有对您不一样。”
元子朝心中一动,然而面上还是冷峻:“你现在怎么这么好心为她说话?”
印象中,从前赵玉儿对陆云昔的态度也很恶劣,她似乎并不喜欢陆云昔,现在抓到这样的机会,应该添油加醋地说起陆云昔和赵靖安种种来诋毁她。
现在非但没有,还帮着她讨好自己,岂能不引人怀疑。
“陛下——”赵玉儿趁机说道,“陆小姐说,想让奴婢在她跟前伺候着,她、她还说今天晚上要和您说这件事。”
似乎害怕元子朝不信似的,她挤出几滴泪来:“奴婢不想在暗狱中,也不想再和畜生待在一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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